第 4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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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9 章
沒想到許訣也會有那麽幼稚的時候，林壹靜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。
最後，沒有人要的小白眼狼就被林壹靜帶走了。
那棟公寓最終還是沒能住得下去。
把東西搬到棲山別墅後，林壹靜就打發了小蝶自己回了城關路那邊，一點一點地往別墅挪東西。
大街上新年的氣氛已經很濃郁，到處貼著新春喜樂等字樣。
看著他一趟一趟地往樓下搬東西，門衛趙叔猜他是要走了，過來與他搭話。
“你這小子，不是說找我喝酒？”
“趙叔，等兩天吧，我把這些東西搬走。”
趙叔微微頷首，感嘆道：“搬走也好，這樣的地方不適合你們這種小年輕，還是要去那種高檔小區，安全有保障。”
林壹靜感覺他話中有話，可是等看去時卻又沒什麽奇怪的地方，便也不再多說。
說兩天就兩天，待把需要搬的東西搬得差不多了，林壹靜就請趙叔上自己家裏吃飯。
趙叔自然應允。
“你住這兒？”到了頂樓，趙叔突然問。
林壹靜點點頭，“對啊，怎麽了嗎？”
“沒，我聽說這房子是賣給了一個年輕人，不會就是你吧？”
林壹靜握住鐵門的把手，冰涼的觸感冰得他手心疼，“是我，不瞞您說，今天請您來，其實是想請您幫個忙。”
趙叔跟著他走到露臺，神情似乎有些恍惚。
“啊，你說，什麽忙？”說完他看了看有些雜亂的露臺，“你怎麽沒在這裏種點菜什麽的？”
林壹靜看向那露臺上的一小塊荒土，說：“我不常住這邊，也不是種菜的料，您想種嗎？我今天請您來，就是想請您幫我看著下這房子，偶爾過來住住就行，如果有人問起，您就說您租下來的。”
趙叔沒吭聲，等走到屋子裏，兩人都聞到了廚房裏傳出來的香味。
也沒催促他，畢竟自己可以請人幫忙，但是人家也沒有一定要幫忙的義務。
“您先坐一下，我再炒個菜，剛才是怕涼了。”他把從外面買回來的毛豆和鹵菜裝盤，又炒了一個素菜和葷菜。
趙叔想進廚房幫忙，等菜都切好了，根本沒有他的用武之地。
“還有湯？冬瓜肉丸子？”
“嗯，先盛一點出去，咱們暖暖胃再喝酒，一直想跟您嘮嗑，都沒什麽機會。”
像趙叔這樣的和他基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他樂意搭理人家，人家不一定樂意搭理他，但趙叔很親和，每次會主動跟他打招呼，讓他早點回家，甚至有時候還會送他到樓下，雖說有喜歡嘮嗑的原因在，但在這樣的社會，還是會讓人覺得暖心。
“那敢情好啊，我這別的本事沒有，就喜歡嘮嗑。”
菜不算豐盛，但對於兩個人來說足矣。
幹了一杯之後，趙叔仿佛就把林壹靜當成了他的兄弟，開始聊他的事情。
原來他是一名退伍軍人，之前在部隊的時候執行任務時受了傷，回來後就到這電影院當起了保安。
聽到他說抓捕罪犯時的一些驚險場景，林壹靜都覺得揪心，能看得出來，他說起這些時眼睛裏都是帶著光的。
只可惜老天總是喜歡跟人們開玩笑。
“沒關系，您在這個崗位依舊能夠實現您的價值，若不是您在，我們的車也不一定那麽安全，而且那天您不是說您之前還幫著抓小偷嗎？”
趙叔笑了笑，“那天我看你心不在焉的，還當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呢，”
“你呢，介意跟我這老頭子說說嗎，怎麽願意做個明星？”
林壹靜一怔，“您知道我？”
他見趙叔每次跟他打招呼都沒那麽隨意，而且整天就是在門衛室看戲，還以為對方根本不認識自己。
“你不是演過那個《蝸牛》，我當時就覺得這是個好演員，但你們那個圈子，想要混出頭不容易吧？”
林壹靜：“……”
沒想到自己的黑歷史那麽多人知道。
“是，其實我一開始不是學表演的，而是學畫畫的，但是後來轉到表演來了。”林壹靜喝下一杯酒，辛辣的味道讓他心裏都跟著燒得慌，“我可能也不適合這個行業，所以一直不溫不火的。”
“那你還可以回去畫畫，只要不是不能動了，想回去沒有你想得那麽難，要不然等你像我這樣，徹底沒辦法做自己想做的事，那才會後悔。”
回去畫畫嗎？
林壹靜不是沒有想過，可是他似乎沒有辦法再提起畫筆，沒辦法再畫出一副令自己滿意的油畫。
“也不用著急，順意而為，才是人間正道，總之做什麽事都不要勉強自己。”趙叔感覺像是喝多了，話明顯比剛才更密了些。
“不過遇到危險的時候還是不要認死理，安全最重要。”
“是。”林壹靜完全認同他的這話。
“小林啊。”突然，趙叔很嚴肅地喚了他一聲。
林壹靜嗯了聲，“您說？”
“你是不是認識以前住在這裏的那個租客？”
林壹靜握著酒杯的手一緊，有些驚訝地看向對方，“您認識他？”
趙叔又灌下一杯，說：“小烏，是個好孩子，你也是個好孩子。”
“您真的認識他？”
趙叔點了點頭，“你就是他說的那個弟弟吧。”
烏言和趙叔就是在趙叔說的抓小偷的時候認識的，那段時間附近居民家裏經常失竊，趙叔看誰都像小偷，不僅特別關註進出電影院的陌生人，就連附近居民樓進出的陌生人也都十分關註。
小偷就是在他們這樓下抓住的。
趙叔見到有人鬼鬼祟祟，就不讓人進，於是和小偷產生口角，沒想到那小偷不僅賊心不死，報覆心還強，有天半夜竟是直接到保安室來找趙叔。
雙拳難敵四手，最後是烏言悄悄報警才把人給抓了回去。
“那孩子挺聰明，我完全不知道他回來了，等救援到了他才趕緊出手，結果幫我捱了幾下，胳膊都被打折了都沒坑一聲的。”
說完趙叔嘆息一聲，“真是可惜了，怎麽會落了水呢？”
林壹靜抿了抿唇，忍住眼睛裏的酸意，終是沒忍住，說：“他不是落水，他是被人害死的。”
趙叔猛地擡眼，“你……你說的是真的？”
“我就說……我就說，那樣的地方，安保工作怎麽可能做得那麽差，而且那孩子不是個看不開的人，更重要的是他會游泳啊，他就算落水了，呼救也總能讓人聽到的，怎麽可能連人不見了都沒人知道？”
“他會游泳？”林壹靜吃驚，在他記憶裏言哥是不會游泳的啊。
趙叔眼圈有些泛紅，說：“他說你們那邊的人都不會游泳，很危險，他要去學游泳，等你到江市來，他也帶你去，要是以後遇到這樣的事兒也多一層保障，他說他學得很好，是他們那一批裏面學得最好的。”
聽他這麽說，林壹靜也想起了烏言似乎跟自己提過，但只是提了一嘴，林壹靜並沒有放在心上。
“兇手是誰，抓住了嗎？”趙叔問。
林壹靜搖頭，“大概知道是誰，但是沒有證據。”
許訣送過來的那些證據只能說明烏言的頭部受到過重擊，可是這重擊是在落水前留下的，還是在落水後碰到的，誰也不知道，因為那具屍體都不能百分百地證明就是烏言的，即便在現場找到了那枚袖扣。
那枚袖扣是他送的不假，可並非獨一無二，只能說很大可能是烏言。
對方的毀屍滅跡做得很徹底。
“原來是這樣，但如果是你說的那樣，還有一個辦法，找到漁村原本的那個人。”
趙叔的話說得不假，但是想要找到一個十年前就失蹤的人談何容易，以樂天陽的作風，只怕早已經把人送出國了。
“你說的那個樂天陽，我好像知道他。”趙叔談起這些來，整個人精神了不少，“當初他幾次跟著小烏回來，糾纏小烏。”
“真的嗎？”林壹靜不知道還有這麽一層。
“是，我還不小心聽到那樂天陽要包他。”
林壹靜咬了咬牙，想起了自己大學剛畢業那年，樂天陽對自己的警告。
他說：“只要你還想在圈裏混，總有一天，你會自己回來求我。”
之所以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，想必是許訣的緣故，他終究還是欠了許訣的。
林壹靜拿起酒瓶往杯子裏倒了滿滿的一杯。
“別喝了。”趙叔突然奪過酒瓶，說，“若要人不知，除非己莫為，這樣的惡人必須得受到懲罰。”
林壹靜沈默。
半晌後，他才問，“我能怎麽做？”
他們安排得天衣無縫，就連阿悅和樂教授都是他的證人，還能怎麽查，指望樂教授和阿悅翻供嗎？
“這人想必不可能只做過這麽一件惡事，他那天不是還被你……你對象打了嗎？接近他抓到他的把柄再去找那個女的。”
聽到對象兩個字，林壹靜恍惚了一下，但趙叔說得太認真，竟讓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解釋。
“你能讓我去接近他嗎？”
趙叔說：“我來查。”
林壹靜怎麽可能讓他一個人去查，畢竟烏言和他非親非故。
其實一開始林壹靜就覺得這趙叔對自己有點太熱情了，每次見面都要和他打招呼，雖然那次是自己先示好。
相處下來又沒覺得對方不對勁。
沒想到他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，因為烏言。
看吧，所有人都知道言哥那麽好。
偏偏遇上那樣的事。
“我跟你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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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想到許訣也會有那麽幼稚的時候，林壹靜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。
最後，沒有人要的小白眼狼就被林壹靜帶走了。
那棟公寓最終還是沒能住得下去。
把東西搬到棲山別墅後，林壹靜就打發了小蝶自己回了城關路那邊，一點一點地往別墅挪東西。
大街上新年的氣氛已經很濃郁，到處貼著新春喜樂等字樣。
看著他一趟一趟地往樓下搬東西，門衛趙叔猜他是要走了，過來與他搭話。
“你這小子，不是說找我喝酒？”
“趙叔，等兩天吧，我把這些東西搬走。”
趙叔微微頷首，感嘆道：“搬走也好，這樣的地方不適合你們這種小年輕，還是要去那種高檔小區，安全有保障。”
林壹靜感覺他話中有話，可是等看去時卻又沒什麽奇怪的地方，便也不再多說。
說兩天就兩天，待把需要搬的東西搬得差不多了，林壹靜就請趙叔上自己家裏吃飯。
趙叔自然應允。
“你住這兒？”到了頂樓，趙叔突然問。
林壹靜點點頭，“對啊，怎麽了嗎？”
“沒，我聽說這房子是賣給了一個年輕人，不會就是你吧？”
林壹靜握住鐵門的把手，冰涼的觸感冰得他手心疼，“是我，不瞞您說，今天請您來，其實是想請您幫個忙。”
趙叔跟著他走到露臺，神情似乎有些恍惚。
“啊，你說，什麽忙？”說完他看了看有些雜亂的露臺，“你怎麽沒在這裏種點菜什麽的？”
林壹靜看向那露臺上的一小塊荒土，說：“我不常住這邊，也不是種菜的料，您想種嗎？我今天請您來，就是想請您幫我看著下這房子，偶爾過來住住就行，如果有人問起，您就說您租下來的。”
趙叔沒吭聲，等走到屋子裏，兩人都聞到了廚房裏傳出來的香味。
也沒催促他，畢竟自己可以請人幫忙，但是人家也沒有一定要幫忙的義務。
“您先坐一下，我再炒個菜，剛才是怕涼了。”他把從外面買回來的毛豆和鹵菜裝盤，又炒了一個素菜和葷菜。
趙叔想進廚房幫忙，等菜都切好了，根本沒有他的用武之地。
“還有湯？冬瓜肉丸子？”
“嗯，先盛一點出去，咱們暖暖胃再喝酒，一直想跟您嘮嗑，都沒什麽機會。”
像趙叔這樣的和他基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他樂意搭理人家，人家不一定樂意搭理他，但趙叔很親和，每次會主動跟他打招呼，讓他早點回家，甚至有時候還會送他到樓下，雖說有喜歡嘮嗑的原因在，但在這樣的社會，還是會讓人覺得暖心。
“那敢情好啊，我這別的本事沒有，就喜歡嘮嗑。”
菜不算豐盛，但對於兩個人來說足矣。
幹了一杯之後，趙叔仿佛就把林壹靜當成了他的兄弟，開始聊他的事情。
原來他是一名退伍軍人，之前在部隊的時候執行任務時受了傷，回來後就到這電影院當起了保安。
聽到他說抓捕罪犯時的一些驚險場景，林壹靜都覺得揪心，能看得出來，他說起這些時眼睛裏都是帶著光的。
只可惜老天總是喜歡跟人們開玩笑。
“沒關系，您在這個崗位依舊能夠實現您的價值，若不是您在，我們的車也不一定那麽安全，而且那天您不是說您之前還幫著抓小偷嗎？”
趙叔笑了笑，“那天我看你心不在焉的，還當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呢，”
“你呢，介意跟我這老頭子說說嗎，怎麽願意做個明星？”
林壹靜一怔，“您知道我？”
他見趙叔每次跟他打招呼都沒那麽隨意，而且整天就是在門衛室看戲，還以為對方根本不認識自己。
“你不是演過那個《蝸牛》，我當時就覺得這是個好演員，但你們那個圈子，想要混出頭不容易吧？”
林壹靜：“……”
沒想到自己的黑歷史那麽多人知道。
“是，其實我一開始不是學表演的，而是學畫畫的，但是後來轉到表演來了。”林壹靜喝下一杯酒，辛辣的味道讓他心裏都跟著燒得慌，“我可能也不適合這個行業，所以一直不溫不火的。”
“那你還可以回去畫畫，只要不是不能動了，想回去沒有你想得那麽難，要不然等你像我這樣，徹底沒辦法做自己想做的事，那才會後悔。”
回去畫畫嗎？
林壹靜不是沒有想過，可是他似乎沒有辦法再提起畫筆，沒辦法再畫出一副令自己滿意的油畫。
“也不用著急，順意而為，才是人間正道，總之做什麽事都不要勉強自己。”趙叔感覺像是喝多了，話明顯比剛才更密了些。
“不過遇到危險的時候還是不要認死理，安全最重要。”
“是。”林壹靜完全認同他的這話。
“小林啊。”突然，趙叔很嚴肅地喚了他一聲。
林壹靜嗯了聲，“您說？”
“你是不是認識以前住在這裏的那個租客？”
林壹靜握著酒杯的手一緊，有些驚訝地看向對方，“您認識他？”
趙叔又灌下一杯，說：“小烏，是個好孩子，你也是個好孩子。”
“您真的認識他？”
趙叔點了點頭，“你就是他說的那個弟弟吧。”
烏言和趙叔就是在趙叔說的抓小偷的時候認識的，那段時間附近居民家裏經常失竊，趙叔看誰都像小偷，不僅特別關註進出電影院的陌生人，就連附近居民樓進出的陌生人也都十分關註。
小偷就是在他們這樓下抓住的。
趙叔見到有人鬼鬼祟祟，就不讓人進，於是和小偷產生口角，沒想到那小偷不僅賊心不死，報覆心還強，有天半夜竟是直接到保安室來找趙叔。
雙拳難敵四手，最後是烏言悄悄報警才把人給抓了回去。
“那孩子挺聰明，我完全不知道他回來了，等救援到了他才趕緊出手，結果幫我捱了幾下，胳膊都被打折了都沒坑一聲的。”
說完趙叔嘆息一聲，“真是可惜了，怎麽會落了水呢？”
林壹靜抿了抿唇，忍住眼睛裏的酸意，終是沒忍住，說：“他不是落水，他是被人害死的。”
趙叔猛地擡眼，“你……你說的是真的？”
“我就說……我就說，那樣的地方，安保工作怎麽可能做得那麽差，而且那孩子不是個看不開的人，更重要的是他會游泳啊，他就算落水了，呼救也總能讓人聽到的，怎麽可能連人不見了都沒人知道？”
“他會游泳？”林壹靜吃驚，在他記憶裏言哥是不會游泳的啊。
趙叔眼圈有些泛紅，說：“他說你們那邊的人都不會游泳，很危險，他要去學游泳，等你到江市來，他也帶你去，要是以後遇到這樣的事兒也多一層保障，他說他學得很好，是他們那一批裏面學得最好的。”
聽他這麽說，林壹靜也想起了烏言似乎跟自己提過，但只是提了一嘴，林壹靜並沒有放在心上。
“兇手是誰，抓住了嗎？”趙叔問。
林壹靜搖頭，“大概知道是誰，但是沒有證據。”
許訣送過來的那些證據只能說明烏言的頭部受到過重擊，可是這重擊是在落水前留下的，還是在落水後碰到的，誰也不知道，因為那具屍體都不能百分百地證明就是烏言的，即便在現場找到了那枚袖扣。
那枚袖扣是他送的不假，可並非獨一無二，只能說很大可能是烏言。
對方的毀屍滅跡做得很徹底。
“原來是這樣，但如果是你說的那樣，還有一個辦法，找到漁村原本的那個人。”
趙叔的話說得不假，但是想要找到一個十年前就失蹤的人談何容易，以樂天陽的作風，只怕早已經把人送出國了。
“你說的那個樂天陽，我好像知道他。”趙叔談起這些來，整個人精神了不少，“當初他幾次跟著小烏回來，糾纏小烏。”
“真的嗎？”林壹靜不知道還有這麽一層。
“是，我還不小心聽到那樂天陽要包他。”
林壹靜咬了咬牙，想起了自己大學剛畢業那年，樂天陽對自己的警告。
他說：“只要你還想在圈裏混，總有一天，你會自己回來求我。”
之所以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，想必是許訣的緣故，他終究還是欠了許訣的。
林壹靜拿起酒瓶往杯子裏倒了滿滿的一杯。
“別喝了。”趙叔突然奪過酒瓶，說，“若要人不知，除非己莫為，這樣的惡人必須得受到懲罰。”
林壹靜沈默。
半晌後，他才問，“我能怎麽做？”
他們安排得天衣無縫，就連阿悅和樂教授都是他的證人，還能怎麽查，指望樂教授和阿悅翻供嗎？
“這人想必不可能只做過這麽一件惡事，他那天不是還被你……你對象打了嗎？接近他抓到他的把柄再去找那個女的。”
聽到對象兩個字，林壹靜恍惚了一下，但趙叔說得太認真，竟讓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解釋。
“你能讓我去接近他嗎？”
趙叔說：“我來查。”
林壹靜怎麽可能讓他一個人去查，畢竟烏言和他非親非故。
其實一開始林壹靜就覺得這趙叔對自己有點太熱情了，每次見面都要和他打招呼，雖然那次是自己先示好。
相處下來又沒覺得對方不對勁。
沒想到他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，因為烏言。
看吧，所有人都知道言哥那麽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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